第十九章 木簪的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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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南狄月还在花园中赏花,抬头间,碰巧看见了匆忙赶去见云犀的玄鹰。

   玄鹰满脸怒气,眉宇之间,尽是严肃。

   南狄月连忙追了上去,“玄鹰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   玄鹰瞪了眼南狄月,“南狄大人为何在此?”

   “我……我在赏花啊。”南狄月指着一堆还是花骨朵的果树,一本正经地说着。

   玄鹰嫌弃地推开了他,“大人的世界我不懂,我就想问一句,昨夜那个女子可有何异动?”

   南狄月先是没明白,“异动?”转念一想,可不是有异动嘛,便连连点头,”不错…玄鹰大人真是料事如神,那女子确实如玄鹰大人所言。”

   玄鹰拔出腰间佩戴的利剑,“大人不去护驾是何居心?”

   南狄月这才明白,他和玄鹰说的就不是一件事。

   南狄月挥着袖子,指了指不远处,大王子的寝殿,“据侍女禀报,大王子和那女子还未起床。”

   玄鹰本是凶神恶煞,提着剑准备护驾,听了南狄月的话后,剑险些从手中掉落在地,悄声问了句,“当真?大王子向来不近女色,如今怎么改了心性了?”

   南狄月拍了拍玄鹰硬挺的肌肉,“大王子不近女色,那是心中早已有人了。”

   玄鹰“哦”了一声,咂了咂嘴,“这倒是。听闻早年间,大王子被圣女所救之后,在月牙泉边碰见了一姑娘,一见倾心。昨个晚上…那个姑娘莫不是…”

   南狄月一把抓住了玄鹰的胳膊,打断了他的话,“就是她。”

   玄鹰顿了顿,一拍脑袋,“原是这样。”

   “怎样?”

   玄鹰拉着南狄月就往寝殿走,“此事尤为重要,一定要禀明了大王子才是。”

   “你等会…等会…”南狄月一脸懵,奈何玄鹰抓着他就是不撒手,他就这么不情愿地被玄鹰抓着胳膊,来到了寝殿外。

   “大王子,玄鹰大人和南狄大人有事求见。”

   侍女在屋外禀报的声音使得云犀分了神。

   叶清禾便有了可趁之机,她使出浑身力量,将这股力量汇聚于指尖,想对着云犀脖颈边的穴位按下去,让他一下毙命。

   正要得手,殿门忽然被一股邪风吹开,跟着的一声鹰鸣,颇具杀伤力。

   她分不清是先开的门还是先有的鹰叫。

   侍女纷纷捂着耳朵跪在地上,榻边的花瓶也被击的粉碎,幸好叶清禾及时捂住了耳朵,否则她的耳朵就要被震聋了。

   云犀反手将她按倒,托起她的下巴,冷峻的面容上一双带着些许厉气的眼睛,死死盯着叶清禾的双眼,让叶清禾感受到了一种喘不上气的压迫感,莫名的畏惧感一时间涌上心头。

   但他说话的口气却仍然那么温柔,充满磁性,“叶小姐,你是当真想要我性命啊。”

   南狄月赶紧关上了大门,随后笑呵呵地对着叶清禾抱拳问安,“叶小姐,昨夜睡的可好?”

   “你…”

   叶清禾一时语塞,打了个寒颤的同时竟红透了半边脸,于是,她赶紧将脸撇到一旁,没再搭理他们。

   云犀看她害羞的样子,觉得可爱至极,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,“不闹了,确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。在他人面前,衣服还穿的如此单薄,成何体统!来人,快为军师更衣梳妆。”

   “军师?”

   叶清禾还没来得及拉住云犀问个清楚,就被等候在门口的侍女扶去了屏风后。

   叶清禾坐到镜边才发现,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是半透明的,大惊之后,很想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   一个幼童的声音,“主…”,快喊出口的时候,突然改成了,“军师…”二字,这一声是从叶清禾身后传来的。

   叶清禾从镜子里看到从外面跑进来的羡羡,“你也在?”

   羡羡看叶清禾恢复的不错,一头扎进了叶清禾的怀里,“大王子让我来照看军师。”

   叶清禾点了点羡羡的眉心,“我照顾你还差不多。”

   羡羡用额头蹭了蹭叶清禾的胳膊,随后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对侍奉在侧的侍女说道,“你们先下去吧,这里有我就行。”

   “喏…”

   侍女们听话地退了下去,叶清禾看着羡羡,打趣道,“呀,你这么厉害呢。这样也好,我有事情要问你。”

   羡羡好像会读心术一般,“我知道主人想问什么。”

   “你说。”

   羡羡盘腿坐在了叶清禾的腿边,“昨天夜里,主人体内的灵气紊乱,高烧不退,是大王子将主人抱进了寝殿,帮主人稳定了体内的灵气。”

   叶清禾追问道,“我身上的衣服也是大王子帮我换的?”

   羡羡点了点头,“是啊。”

   叶清禾捂着额头,“真是没脸见人了。换就换吧,还找了件这么透的。我看他就是故意的。”

   羡羡呆呆地看着叶清禾,“主人莫要怪大王子,衣服是羡羡找的。”

   “什么?”

   叶清禾瞪大了眼睛,始终不敢相信是羡羡所为。

   当时,羡羡钻进了最近的更衣间,也就是专供舞姬换衣服的地方。

   正缝舞姬下台,情急之下,为了不让别人发现,他只好从柜里随便摸了件衣服就跑。

   “主人,这事不重要。”羡羡指了指叶清禾,“现在主人是军师,我是书童。”

   “嗯?没明白…”叶清禾托着下巴,满脸疑惑。

   羡羡告诉她,“二王子生性残暴,为达目的誓不罢手。他是个野心极大的人,早就对王位虎视眈眈了。”

   叶清禾记下了羡羡的话,可还是不解,“所以?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
   羡羡看叶清禾还是不明白,便有些着急,“大王子不是个贪念王权之人,他品性纯良,也只有他可以阻止二王子,若他失败了,日后必然免不了战火重燃。”

   叶清禾这会总算明白了,“大王子要成为罗圣国的国君才行。我是叶都护的独女,他想借助魏国的力量。现在于我而言,最好的掩饰身份就是军师。对大王子也是一种掩饰野心的方式。”

   羡羡开心到不行,“嗯,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   叶清禾露出一丝苦笑,“可我有什么理由帮他?”

   羡羡刚才还满心欢喜,这下变得有些生气,“主人难道还是不明白?大王子这是在救你。”

   叶清禾只看着羡羡,没说话。

   羡羡憋不住了,指着叶清禾头上的木簪,“主人,这木簪是被调包的,不是原来那对。”

   叶清禾从头上将木簪取下,左左右右看了个遍,心中嘀咕起来,“不是原来那对?也就说,我回不去了?怪不得在梦里,她总说自己被什么困住了。这可如何是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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